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曾经的我
更新时间:2022-03-23 16:15:22 浏览:2 关闭窗口 打印此页

我大概十六七岁的时候是性欲最强的时期,只要看到个长得差不多的女的就能想入非非,更别说美女。手淫几乎是每天的一项运动,那污秽之物倘若不排出来的话,这日子根本没法熬过。庆幸的是,随着年纪的增大,男人的性欲逐年递减,等到而立之后,便连之前的一半都比不上了。如果没有刻意的刺激,其实很少会想到这件事,我渐渐感受到无性的快活。免除性欲和激情的奴役,一个男人会在晚年赢得全然的自由,就像苏格拉底所教导的那样。

所以说,年轻气盛所引发的性瘾,其基础乃是一种生物的本能,是一种来自大自然的惩罚或祝福。说是祝福,是因为听到了李银河老师安慰我们这等色狼的话语:性欲越强的,生命力越强。这道理我倒觉得可疑,性欲强的平庸之辈比比皆是,手机监听他们的生命力都到哪去了?

刨去生理的因素,性究竟是怎么变成瘾的呢?窃以为,当它成了一个人摆脱压力、逃避痛苦、寻求安慰、排解寂寞的极致手段时,性就成了瘾。就像如今的我,虽然已免于性瘾的侵扰,却不免沾染上了许多别的瘾,比如网瘾(私以为这比性瘾更可恶),主要原因是为了逃避面对word文档时的焦虑。恐怕所有的瘾都是一种被动而且强迫的心理疾病,只是程度有别而已。就像曾经如饥似渴的那个我,只是性瘾界的小学生而已。

 
然而我这样说,对缺乏判断力的年轻朋友似有误导之嫌。性瘾即使是一种疾病,一种各种因缘所致的不幸,也仍然是有道德上的瑕疵。这种瑕疵的来源是无知。

从佛教的角度讲,性瘾,乃至一切的瘾,包括它们表现出的那种强迫行为,其来源都是“无明”。也就是说,我们不知道我们对于痛苦的逃避恰恰是导致更深痛苦的原因。举个简单的例子,当我们心情不好的时候,我们第一个反应是去酒吧找点乐子或者去看一部电影,以便逃避或打发掉这股难受劲儿。这就是以“贪”来对付“嗔”,而我们这样做的原因则是“痴”(无知)。性带来的快感,只是我们借以逃避痛苦或发泄不满的手段之一。

 
由于不知道正确的做法,人们一个劲儿地用“贪”(执取愉悦的感受)来处理“嗔”(排斥不愉悦的感受),结果种下了无数的后遗症(业)。逃避痛苦、打发无聊、发泄不满、寻求替代成了我们毫无意识的习性反应,我们被它们牢牢捆住,不知道拯救的途径。

其实解决性瘾的缠绕,策略很简单(简单却不容易),就是一招:当强迫性的性欲袭来的时候,不再转过身去逃避它,或放任其湮没理智,随便找个人解决了事,而是面对它、体验它、观察它。另一方面,每当实施性行为的时候,也应该客观地观察自己的感受,尤其是生殖器的感觉(尽量不忘我地投入)。这个身体部位已经积累了太多的业习,神经元之间的电路已经牢不可破,就像工匠用斧头在石头上凿刻的痕迹那样深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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